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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24h/19h】

  @侧帽风流 

  一.向愿意和你白头偕老的对象求婚

 
  “我们结婚吗?” 
 
  王皖刚夹了一筷子青菜入口,求婚来得太突然惊的她囫囵咽了下去。饭菜卡在喉咙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噎得她直翻白眼。王苏很好心地将水递了过去,在王皖咕噜咕噜灌完水趴桌上恢复精力时,轻轻帮她顺着背。却猝不及防地被人猛然揪住领子,身子往前一倾,带得桌子上的碗碟清脆地响。 
 
  “说,怎么回事?”秀丽女子柳眉倒竖,咬牙切齿,不知是噎得气得还是羞得双颊飞红,“你刚刚说了什么?怎么回事?和谁闹不行,还和我开玩笑呢!” 
 
  王苏无辜:“我没闹啊……我们都在一起多少年了,不结婚吗?”棕褐色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面前女子脸上的红晕。 
 
  王皖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持续升高,不知不觉间耳根都烧了起来:“那……你这也太突然了!我完全没做好准备!” 
 
  “……如果我说我其实蓄谋已久,所以今天才特地约你出来吃饭,你信吗?” 
 
  “……” 
 
  “那么你答应我吗?” 
 
  “你让我想会……” 
 
  王皖无力地趴在桌上,将脸埋在臂弯里,不顾周围来来往往人员奇怪的眼神,思考自己的人生到底出了什么差错。今天周六,早在昨晚王苏就打电话来,委婉的问她今天是否有空一起吃个饭。她本以为是和以前一样的他们几个人聚餐,算算这回也轮到王苏招待,当即爽快地答应,表示明天一定准时到。然而到了才发现只有他们两个人。愚蠢的自己竟然天真的相信了王苏“他们都太远啦不方便今天就我们两个人”的鬼话,呵浙沪不是离你也不远吗……那话怎么说来着?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她抬起头来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现在她面前的大猪蹄子正笑眯眯地看着她,眼神比春风和煦,神色比细雨柔和。 
 
  “你……真心实意想娶我?” 
 
  “当然。” 
 
  隔壁桌的食客、路过的服务员、巡视的老板都竖起了他们的耳朵。 
 
  王皖感觉她的脸得更炙热了,面前这盘西红柿都比不过。她踌躇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开口,垂着眉眼怎么也不敢抬头看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声音细微若蚊蚁叮咛,几不可闻:“那我……嫁。”王苏眉一挑,硕大的笑意在脸上绽放,忙不迭地从口袋里掏了个小丝绒盒子,打开把戒指往她手指上套。旁边围观了半天的群众都啪啪啪鼓起掌来,为这一对相爱的(看似)年轻男女永结眷属祝贺。王皖只感觉眼前天旋地转陷入彩色的漩涡,一朵朵五彩斑斓的烟花在她心里绽放,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耳朵红彤彤的像小辣椒,藏在头发里悄咪咪露出了一点动人的颜色。丫的,王皖暗暗磨了磨牙,迟早要割掉他的猪耳朵卤了。 
 
   
 
  二.为她准备好戒指 
 
  吃过午饭,王苏拖着一脸不情愿的王皖陪他散步,亏得步行街两旁种满了树遮住太阳,不然刚被求婚情绪不稳定的王皖真的有可能把他捶进地心。两个人沿着宽阔的街道晃荡,走在浓密的绿荫下,踩过一片片细碎的流金。 
 
  王苏没有骗王皖,他真的是蓄谋已久。 
 
  他和王皖的孽缘几乎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江南双子,同时诞生一起长大。那几百年的朝夕相处,奠定了他们深厚的感情基础。但在长久的过去里,虽然互为最了解对方的知己并对对方拥有相同的暧昧感情,他们却不从说破道破,默契地维持着那种友人之上恋人未满的状态,让身边的亲友为他们急死了。直到改革开放,在王皖主动表白之后二位才成功在了一起。“天呐我就知道,只要我活得够久,我磕的cp一定会成真!”——王京。“大哥大哥快看快看啊!苏哥哥和皖姐终于在一起啦!”——王沪。“……呵。”——王耀。但实际上,虽然二位名份上由好友甚至兄妹/姐弟到恋人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本质却没有半点突破,一起吃个饭还有一大堆闲杂人等…… 
 
  所以王苏是真的急了,认识了多少年又做了朋友多少年,眼见还要做情侣没个红本本不知道多少年,自己想求婚又不敢,心急如焚团团转,对方却淡定得仿佛没和自己谈恋爱……此时不求婚,更待何时? 
 
  当然,为了求婚成功并且诸多事务一次性到位,他事先是下了苦功夫的。 
 
  “苏……”王苏飘到九霄云外的思绪一下被温柔清朗的女声拉了回来,他循声向身侧望去,边上清秀的姑娘侧着脸抬头望他,盈盈杏眼里含了一块会流动的玉,红唇轻抿,眼神清澈而温润。用了些理智克制住自己搂她入怀的冲动,王苏故作冷静地问:“有事吗?”王皖此刻已经平复了心情,好奇的开了口:“这戒指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王苏往她手上看去,白皙的无名指上套了一个细小的环,形状像是柳枝首尾相接绕了一圈。她不懂矿石材质,只看得出做工精细,柳叶形态生动,栩栩如生。 
 
  “喜欢吗?”王苏反问。她点点头。 
 
  “那就对了。”他眯起眼低低的笑了,“我准备好多年了。” 
 
  他很多很多年前就认识王皖了。他们是江南省分割后的产物,拥有几分相似的容貌和些许相同的记忆,第一眼看到彼此就知道是命中注定。他从很早很早起就喜欢王皖了,从很早很早起就想娶她了。 
 
  王苏的话说的有些煽情,王皖微微红了眼眶,她低低“嗯”了一声,略带鼻音,话锋一转:“那你的戒指什么样的呢?” 
 
  王苏神秘的笑了笑,把他的左手伸到了王皖眼前。他的手比王皖大不少,修长有力而骨节匀称,带有一些常年提笔写字留下的薄茧。无名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枚戒指,像是一根纤长的羽毛衔接而成。 
 
  “怎么样?”王苏问。她说都挺好看的。 
 
  “你不妨猜猜我设计它们的灵感来源。”这可有些难到王皖,她蹙起秀眉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从二人的相处经历到共同爱好习惯。却百思不得其解。王苏笑得有点坏,她轻咬下唇心里又是好奇又是不满,蓦地一点灵光在脑海里闪亮起来:“……长恨歌?” 
 
  “恭喜答对!”王苏看起来比王皖更高兴,不顾大庭广众之下就将她拥入怀里,王皖鼻尖萦绕着王苏身上淡淡的檀香气息,微微红了脸,低低地念:“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王苏点点头:“那是江南先生教给我们的诗词。” 
 
  江南先生啊…… 
 
  她还记得那般清风明月的人,温柔出尘,不食人间烟火,是惊鸿掠影的清都山水郎,纵使逝去多年,也让人念念不忘。他在失去省拟身份后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并选择暂时留在初诞生的苏皖身边,对他们进行教导。但教的都是政事,那首《长恨歌》是唯一一首诗词。 
 
  那时她和王苏都还是无辜稚童,天真可爱,单纯又好玩。总是在闲时课下蹭去找江南先生。一次他们找到他时江南先生正在读书,烂漫花树下坐了个清俊的人,他将苏皖置在自己身边,柔声为他们说起这首诗来。 
 
  那是他给他们上的最后一堂课。在芍药花开败后,他就离开了,自此再未见面。 
 
  王皖并不好哭,但往事最能让她动容。她回想起过去只感觉千万回忆从心头掠过,一下震撼到难以言语。她抬眸看向面前的人,与她相知相熟相爱相伴了这么多年,蓦地点起足尖,双臂环住脖颈,吻了上去。 
 
  明媚的阳光肆无忌惮的洒落下来,落在这对情侣身上,将他们层层裹住,仿佛永远不会分开。 
 
   
 
  三.为她准备好婚纱 
 
  接下来的气氛融洽了许多。二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闲话,沿着长街慢悠悠地走,午后的时光静谧而柔和。 
 
  王苏有意无意把话题往婚礼上扯:“虽说这年头流行西式婚礼,但我觉得我们要办的话肯定还是中式的,毕竟我们可是东方的省拟……” 
 
  王皖点点头:“我一直觉得东方的嫁衣很好看,凤冠霞帔,端庄而明艳。不过西方的婚纱也美,纯洁而神圣。” 
 
  “听说安庆从小就给你准备嫁妆来着?”王苏好奇。 
 
  王皖忍俊不禁:“她那是在闹着玩啊……我就是说了一声她簪子好看,就收起来说是给我以后当嫁妆,把徽州气的……”她眉间染上惆怅:“宜姐和徽州也是可惜。” 
 
  不做声了。 
 
  “去看看婚纱吗?”王苏岔开话题,拉着王皖进了路边一家婚纱店。 
 
  王皖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王苏是故意的。她和王苏进了店就有笑靥如花的店员将他们迎进去,将她引到休息处,和王苏探讨起什么。王皖端端正正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浅浅喝了一口他们奉上的清茶,没多久,就被他们叫了过去。店员拿了件衣服给她:“试试。” 
 
  等到王皖从试衣间里出来时,整个婚纱店都被照亮了。 
 
  王苏看得痴了。店员拿给她的是婚纱是简洁的鱼尾裙款,又有大拖尾,蕾丝不多但绣花精细。她生的纤细,盈盈腰肢如水,款款步履间开出了白色浪花,分明是典型的东方面孔,却像是阿芙罗狄俄从画中向他走来。然后阿芙罗狄俄在他前面站定了,眉眼温和,眼神清亮。 
 
  王苏不自然的咳了咳,眼神有些躲躲闪闪,默默撇开了头:“挺好看的。”店员抢先接了话:“化了妆会更好看。” 
 
  确实如此。 
 
  她模样清澈秀气,不适合画浓妆,向来只是淡淡一点脂粉抹在唇上,却已经足够动人心魄。化妆师专门拣了她清秀的特点,上完底妆后用了比她唇色略深的粉调口红。一眼看去,清丽无妆,又显得皮肤细腻光滑。王皖头发太好看,乌黑亮丽就像一面招魂幡,可惜前段时间受了王沪的蛊惑剪短了。化妆师犹豫再三,选择在她颈后松松绾髻,发饰不过一顶珍珠王冠,低调优雅,贵气十足,是公主。 
 
  公主从化妆台前回过头来,饶有兴致地打量有些呆愣的王苏,扬唇嫣然一笑。王苏想到自己那般痴相,心下微恼,觉得丢了颜面,吞吞吐吐冒出句话来:“想对你说句话?” 
 
  “什么话?”公主挑了挑眉,她准备好接受“春风十里不如你”“清扬婉兮”的夸赞了。 
 
  “我爱你。” 
 
  这回换她愣了,脸皮自妆容下透出丝丝红来。她想到自己今天似乎脸红的特别多,却怎么也气不起来,只小小声的“嗯”,顿了顿:“我也爱你。” 
 
  下午两点的阳光透过落地窗,被凉气渲染得柔和,照亮她眼底的羞涩与期待。王苏感叹,花一盏古瓷请巴黎设计婚纱可真不亏…… 
 
   
 
  四.见家长(……) 
 
  出乎王苏的意料,领证这个话题是王皖主动提出来的。 
 
  在他和王皖从民政局出来(王皖有随身携带所有证件的习惯),捧着两本轻飘飘的小红本本,脚步虚浮,心猿意马准备今天求婚婚礼(准备)领证见家长洞房一套搞好时,王皖轻描淡写地抛出一个沉重的话题:“话说,大哥他们知道你和我求婚的事吗?” 
 
  …… 
 
  国省拟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单身。谈过恋爱(除法国那群)算珍稀动物,有暗恋对象和追求者都能让人艳羡,像苏皖这样青梅竹马修成正果的每每共同出现在各个场合,羡慕和嫉妒的眼光都能把他们砸晕。这二位刚在一起时很是被王耀数落了一顿,什么什么“年纪太小不要谈恋爱啊”“谈恋爱耽误工作啊”“皖皖也不怕遇到渣男(苏:……)”让人无奈,并且两人在偶尔一次因恋爱误事后华丽地成为了王耀逢年过节茶余饭后的重点“关照”对象。因此……不敢想象。 
 
  王苏很愁,王苏很急,王苏觉得自己的眉毛打成了中国结。王苏想了又想后拿起手机疯狂call秦豫晋鄂浙沪等兄弟姐妹:“今晚京家吃饭,都得来,快点,机票钱我出。”订了机票后在机场等起飞时一脸凝重,活脱脱是那大义凛然坚贞不屈的烈女。王皖坐在他身边,抚上王苏掌心,摸到一手冷汗。 
 
  王耀对于今夜弟妹齐聚北京感到惊喜,乐滋滋地主动下了厨,美味佳肴一道道从厨房里端出来,馋的一客厅的人口水流到了黄浦江。王苏却表情持续凝重,弄的王家孩子都莫名其妙十分困惑:苏今天是怎么了?只有浙鄂沪等知道内情的凑在一起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地准备看热闹。 
 
  王秦感觉有点不对劲,低声问王豫:“王苏那孩子是有事吗?今天怎么了?又是把我们叫回来又是这么个紧张样……”王豫轻轻拍了一下他脸:“别问。”笑意狡黠。王秦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悻悻地把脸转了回去。 
 
  酒过三巡,正是谈天侃地聊八卦的好时候。王耀刚和王鲁喝了几杯,现在满面春风神采飞扬,蓦地见他的弟弟王苏站了起来,地被凳腿划出一道龇牙咧嘴的惨叫,他眼皮跳了跳,忙问:“怎么了?”王苏深呼吸极力保持镇定,从牙缝里陆陆续续往外挤嗞:“大哥,我和皖皖在一起了。” 
 
  ……一片死寂。 
 
  赶在王耀被酒精麻醉的大脑清醒过来前,他急急忙忙交代了最新进度:“已经领证了。”递过去两个红本本。王耀用颤巍巍的手挑开封面,甜蜜蜜站一起的两人笑容分外扎他眼。吸气声此起彼伏,沪一把抓住京,两人激烈地讨论起中西式婚礼的区别;鄂贱兮兮凑到浙边上,问他回头准备给多少彩礼;新对黔说西式的她一定要当伴娘,黔诺诺的点点头在心里嘀咕她也想;秦爷成功地愣住,豫娘娘随手递了晋的碗过去:“喝汤。” 
 
  王耀气的脸色涨红,一句话梗在喉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王豫从善如流地递了杯茶过去:“大哥喝一口,消消火。”王耀咕噜着灌完水后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敲,溅起几声短促的尖叫后重归寂静,拂袖转身回房:“王苏,跟我来!”王苏默默跟了过去。王豫来了一声:“王皖,你跟我来。”王皖低眉顺眼走到豫娘娘身边。 
 
  王沪:“……你说,苏哥不会被大哥打一顿吧?” 
 
  王京:“不一定挨打,但一定挨骂,起码要骂一夜。另,我觉得豫姐找皖妹去不是骂她的。” 
 
  真让他说对了……第二天,苏皖才各自从房间里出来,王皖神采奕奕,王苏一脸憔悴,王豫满满笑意,王耀风平浪静。吃了口王沪献上的点心,王耀说:“我让京定了机票,你们过会先回苏那里……” 
 
  当然这只是一个开始…… 
 
  在身心俱疲的二位千辛万苦到家之后,王苏看着面前熟悉的铁门和春联感动的几乎落下泪来。在他颤着手掏出钥匙轻轻一转就拧开锁后,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从进贼到忘锁门一大串可能性飞速掠过,“苏,进来。” 
 
  是南京。 
 
  小两口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时候溜之大吉已经不行了。王苏硬着头皮先进来,成功被一屋子的人吓到了。 
 
  我里个天呐…… 
 
  以南京为首的苏家城拟憋屈的挤在餐桌那儿。南京黑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沙发上端坐的合肥,从二位都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服来看,他们可能刚刚打过一架。但从南京眼尾的淤青看,他可能被打的狠一点。苏州向来一副事不关己的优雅模样,此刻懒懒闭了眼不参与他们的斗争。扬州看似柔顺的坐在南京左边,见王苏进来就使劲冲他挤眉弄眼,王苏觉得她是在暗示自己快跑。 
 
  以合肥为首的皖家城拟霸占了沙发。合肥端坐沙发上用眼神与南京对峙,交战激烈地几乎要撞出火花。芜湖冷漠的坐在合肥右边,抱臂阖眸不理他们鱼唇的省会。安庆端庄贤淑地坐在合肥左边,手里捧了一盏茶,见到王苏眼神凛冽的刀子似的飞了过来。王苏颤了颤。 
 
  武汉杭州等等其他城拟也莫名出现,统统作壁上观,安静吃瓜。 
 
  诡异的寂静。 
 
  “小苏啊——”苏州一声吴侬软语打破僵局,甜的王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和皖皖怎么回事啊?” 
 
  又炸了。 
 
  合肥不屑:“年纪小小就惦记我家皖,肯定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皖皖别被他骗了。” 
 
  南京冷哼一声:“哟,这两人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有什么不好的?你家皖皖也喜欢苏呢,哪要你来横插一脚,搅了这桩姻缘。” 
 
  芜湖怼了过去:“你怎么知道皖皖喜欢苏的,苏自己都承认了是他先喜欢上皖的,依我看,诱拐没跑……” 
 
  场面一下就变的不可控制。 
 
  扬州埋头,片刻后王苏感到自己口袋里手机震动,掏出来看:“他们这群人吵好久了,王皖那头的一直觉得是你拐的王皖,咋们家的说是情投意合。可他们不信,说王耀先生告诉他们的是你骗的王皖……怎么回事?” 
 
  王苏无奈,大哥真是…… 
 
  难怪骂了三个小时就言和色怡地让自己去睡,自己一夜提心吊胆生怕他突然摸把刀出来。还贴心地订了机票,原来后招都留在这…… 
 
  王苏觉得自己心好累。 
 
  苏州轻轻咳了一声,开口自带的上位者气场将众人吸引过来:“这么吵着也不是办法啊……正主都出现了,不如让他们给个解释?苏是怎样的孩子大家都知道,又乖巧,又纯良(武汉响亮地笑出声来,南京白了他一眼),皖也不是个傻的,怎么被拐?”她这话说的温柔大方里暗藏锋芒,明里暗里怼了过去。 
 
  安庆皱眉,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皖皖,过来。”王皖乖巧地走了过去,在安庆身边坐下。 
 
  她看着她身边的姑娘,回想起金陵初见稚女,转眼间就已出落成亭亭玉立风华绝代闺秀样,又转眼就要十里红妆嫁作人妇,眼里蒙上一层水雾,神情婉转动人。抬手轻轻抚上她曾梳理过的秀发,欲语,又迟,终是微颤着开了口。 
 
  “王苏,你给我一个解释。” 
 
  “你和皖皖两情相悦,我不反对。但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你是怎么喜欢上她的?你能喜欢她多久?你是否能照顾好她一辈子?你可以保证一直爱她且一直只爱她吗?誓言什么的,我从来不信!” 
 
  安庆情绪逐渐激动,话语渐渐带上哭腔:“皖皖是我和徽州一手带大的孩子,于私情言,她就像我的妹妹,甚至我的女儿,是我最亲近最喜欢的人,我不求她富贵风光引人注目,只愿他岁岁年年平安喜乐,之希望她能一世无忧。你可以给她吗?你可以做到吗!若不行,带我下黄泉地府之时,我如何和徽州交代!” 
 
  她似是真哭了。泪水珠串似的顺着脸颊滚落,表情却是刻意压抑的平静,似花枝被雨打,楚楚可怜,让人心疼。“你可以吗……” 
 
  我的天呐…… 
 
  这姐演技真好。 
 
  要不是看见边上憋笑到扭曲的池州,我都要信了吧…… 
 
  杭州被打动,开了口:“我觉得安庆说的有道理。”苏州不可置信,带着杀气的看了他一眼,“王苏,省份的一辈子太长了。只要平安无事,你可以千年百载一直活下去,活到比时光更深的时候。于我们而言,誓言都太假了。你是否可以用行动践行它一辈子呢?是否可以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直到永远呢?” 
 
  “我赞同……” 
 
  “也是哦……” 
 
  …… 
 
  王苏无言。 
 
  王皖又红了眼睛,一脸愧疚地看着安庆,活像为父母良苦用心难过的小学生。 
 
  “总之这人我们今天先带走了,婚礼再议。在你不确定对皖皖的真心前,别见了。”趁着群众的天平偏向自己,安庆拉着王皖匆匆就走了,各位城拟纷纷退场。留下苏家一群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这该死的安庆绝对是装哭的!绝对!”南京咬牙切齿一拳砸桌上,震的大小茶盏噼里啪啦响,气的往门外跑要去找她。 
 
  苏州冷着一张脸去找杭州,去看看这个关键时刻站不对队的家伙。 
 
  …… 
 
  总之走的走,散的散,最后只剩下一个 
 
 
盐城,一脸严肃的拍着王苏肩。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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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棒: @王鹤立鹦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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